所以,这会儿,再次目睹安若半干半湿的衬衣,把她完美的胸形勾勒在眼前,郝驿宸的心,禁不住一阵悸动。
“姓郝的,你忘了你在合同上写过,不能再抱我的腿吗?”安若无计可施,力不从心的叫道。
“你都不记得我会抗生素过敏,我又何必记得这个。再说,我只答应不抱你的大腿,可没说过不抱着你的人。”
“你……”安若头一次领教到他的无赖。
“别再动,否则,一旦我的腿二次受伤,后果你负。”郝驿宸声色俱厉,完全一付赤裸裸威胁的嘴脸。
“那你放开我!”听他这么一说,安若倒是蜷在他身上,一动也不敢再动。
可她话音刚落,郝驿宸的双唇,就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了下来……
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啄,也不是和风拂面的亲吻,而是实实在在,真真正正的强取豪夺……
他启开安若的贝齿,趁着她还毫无防备之机,一路长驱直下,用濡湿的舌头,或轻/挑,或逗/弄,或噬咬……
让安若在他恣意狂放的侵略下,毫无招架之力。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小小的惩罚,对安若犯下的错误,对她试图想离开郝家,离开他的想法……安若被他吻得快透不气来。她一只手被郝驿宸扣在身侧,另一只手被他的身体夹住,无法动弹……
这是安若的初吻。
从小到大,她没交过男朋友,更甭说和男人有过亲蜜的接触。
她从未想过,一个唇齿相依的动作,就能刺激人的心脏,沸腾人的血液,撩拨人压抑最深的激//情……
郝驿宸的吻,堪比这世上能让人瞬间窒息、休克的毒药,却比yin粟的滋味,更令人回味无穷,深入骨髓……
她脑海里,突然闪过谢雨璇气急败坏的脸……那女人不是很怕她接近郝驿宸,勾走他的心吗?但现在……安若心里,不由涌出一股报复后的快/感。
她一声嘤咛,用舌尖主动地舔了下郝驿宸的上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