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警方的资料提到,他是个接受过盗窃训练的惯偷。已经有些年头了。”
谭皎说:“那些被盗窃犯罪集团控制的小偷,大多都没有家了。有的……本身是被拐的孩子。”
我俩都静了一会儿。她说:“可是他跟那艘船,跟我们的事……到底会有什么关系?”
我的脑海浮现那人指挥群鸟的画面,他脸那似喜似悲的扭曲的笑。我说:“谭皎,你那时在船,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谭皎愣住了,说:“没,我没有印象。”
我说:“我也没有。只有抓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脚步声传来,警察来了。
清冷的夜风吹过,我觉得这个夜晚真是挺令人凌乱的。满头是血的邬遇站起来,他的神色倒很平静。可我觉得脖子那一个地方,还有残留的灼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