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静了一会儿。他笑了,说:“邬先生,谭小姐,你们两位,很热心,很有正义感。真的非常感谢,改天我们全家一定会去拜访致谢的。如果没其他事,我也很累,那不招待了。”
我还没说话,身后的女人含笑开口:“言先生,看你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用一直把谢挂在嘴边。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嘛。不过我们这么热天专门跑过来,又没见着人,能不能让我们进去一下,讨口水喝呢。不会打扰你的,我们马走。”
我笑笑,看着言远。
谭皎这样柔软的说辞,是会让所有男人都为难。也难为言远了,硬是扛住了,摇摇头说:“这……实在不方便,家里乱糟糟的,我也打算洗澡睡了,谭小姐,你们还是回去吧。”说完他要关门。我一把按住门。谭皎抓住了我的后襟,大概是担心。
门在间,言远与我对视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阴郁锐利,不再复刚才的温和客气。
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