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了一下,说:“也许能够知道。谭皎,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可能还会再次回到船?”
————谭皎视角————
我现在有种怪的感觉。看着邬遇的脸,明明是半个月前同一张脸,可我却会觉得熟悉,又陌生。
也许失恋的女人看着负心的男人,都是这样的感觉。
我脑子里有点乱,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也要和你一起去沥县!”他看着我,我却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我在想什么?
这么想?
我绷了绷脸色,冷静地说:“既然跟那艘船有关,我也要去看看是什么状况。”
他却说:“你别去。万一有什么危险,我还要分心顾你。而且去教授家,我带个人确实也不方便。”
我和邬遇这么平平淡淡地告别了,像两个普通朋友。要离开4S店时,我还若无其事地问他:“哦对了,你次掉在我家的换洗衣服,什么时候拿?”他当时已经蹲下在修另一台车,很专注的样子,只留个肌肉有力的背部给我,说:“从沥县回来吧。”我说:“行。”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