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露出有点难过的表情,说:“你不走我可走了。”
我说:“好。我看着你去。”
她看我一眼,蹬蹬蹬了楼。我笑了,不管怎么样,她看起来还是很有精力。
————谭皎————
我趴在床,像一条咸鱼。
至少我对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挺满意的,昨晚被邬遇扔了那么一个重磅炸弹,到了晚十二点,我还是正常入睡了。今早醒来,恐惧少了许多,因为大脑里一片空白,所以那恐惧仿佛跟我也是有距离的。
我该怎么办?
邬遇的话已证明是事实,因为我再看任何日历、记录,包括当初的船票,都发现是自己一直以来自说自话。
还是说,我得的是健忘症?因为我现在仔细回想,最清晰的记忆,是从前几天在沙发做梦醒来开始。像电影里演的,有些人跟鱼似的,只有一小段时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