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年又为什么要结婚?”
我坐起来:“当年,是不得不结。”
她把手慢慢地移向小腹:“是因为这个?”
我看着她的手,又看着她的笑,我感到窒息,脖子上像是有个索套在一点一点收紧。我这才注意到她有点儿圆胖了,不仅是脸面上,还有那小小的、隆起的腹部。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天明明不冷了她还关着窗,为什么这个屋子里一股子潮湿甜糯的气息,为什么她脸上弥漫着雍容的病态。
我震惊地看着她。她笑出声:“别担心——或者说别做梦了,这可不是你的。”
嗯,不是我的,时间上算不对。但我内心的惊异并没有因此丝毫减少。
“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