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着绷带,脸色古怪地看着她说,这细菌欺负我,痒的不行了,你想办法帮我出口气。方堃一下笑弯了腰,连说了几声,你,你,你,…… 我接过话说,我,我,我,我不,行,了…… 说完眼一闭,身子一歪倒在沙发上。
方堃笑得说不出话来,接着听得咚咚咚的声音跑出跑进,然后又是翻箱倒柜的声音,我暗叫,这下完了,张琴的财产怕是要遭洗劫了。想到张琴,突然想起这么久都没她的消息了,于是睁开眼,准备拿手机出来给她发条短信,却发现方堃拿一根长长的毛衣针对着我,眼睛鼻子笑到一起了。
我说你干什么?方堃不语,用手指了指我的伤腕,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敢情她是要拿这针给我挠痒。我继续闭上眼,感觉着她把针从手心处顺着手臂慢慢穿进去,居然一下就刺着了痒处,一种舒服的感觉从心脏向全身放射状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