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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缘故,到哪里天都是灰蒙蒙的,回到广州也是一样。
我在电话里把上海之行和滨海的状况跟老唐做了沟通,他一直不说话,时不时轻轻地笑两声,最后却长叹了口气:“辛苦你了,东楼。”
我问他F省的项目如何了,他疲惫地说很艰苦,不过还有希望,估计这个月底会有结果,正式招标结果会在下个月初出来。
挂上电话,我心情十分沉重。走进办公室,我感觉到一股坟墓的气息,腐烂、潮湿、死气沉沉。偌大的办公区只有寥寥的二三十人,而且大家还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聊着天,看到我进来,他们迅速散去,像一群幽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