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静有些按耐不住,火了起来:
“看来用风流来形容你都有点儿太轻了!你哪来的葱啊?!报上名来给我听听!”说着肖静下了车,两手叉腰,委实一个母夜叉状。
张浩回头,慢慢地走过来,微笑着把脸停在了离肖静的脸只有两厘米的位置上,轻声说:“肖小姐,勉贵姓张,名浩,是人,不是葱。我只想去买包烟,车停在这比较方便。”
肖静嘴角微微颤动,顿时脸憋得通红,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看着张浩得意的背影,心里好一阵别扭。如果不是为了这份还算“保险”的工作,自己又怎么会弄到如此尴尬的处境?
一股无明火涌上来,肖静不管他三七二十一,转身就朝来时的方向跑,跑了几步觉得实在不解气,又回来朝着张浩的车狠狠地踢了一脚,如果说这一脚能够排解肖静内心巨大的屈辱感,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比屈辱来的更猛烈些。由于这脚太过用力且踢了个空,肖静整个人仰翻在地,摔倒的一瞬间,她用手臂撑了下身体,不撑还好,一撑手腕剧烈钻痛。肖静有种不祥的预感,伤筋动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