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当隙,静兰用一种冷冷又带有嘲弄的眼神扫着我,仿佛在说:老流氓,你就使劲装逼吧,想想你在床上的卖力表演,笑死姐姐我了。
静宇爱人也和我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姐夫,你好呀,我是刘畅。”只是眼里有一种复杂的表情,嫉妒,嘲笑,惊诧,仿佛都有,好像认识我似的。小姑子和儿媳妇永远是对头,看着大姑子嫁了一个比自己丈夫又年轻又帅气的丈夫,心里肯定有那么一点点地不是滋味。
我好像记起刘畅是谁了,噢,好像我刚到北京没几年的时候,处里一位刘大姐介绍过的一女孩,父亲好像是什么部办公厅主任。那时我正狂恋着静竹,碍面子见了一面。好像那时刘畅很牛比哄哄,政治局常委,委员好像都是她们家亲戚一样,在中国没有她们家干不成的事,“长青藤”大学都不去,说还是呆在国内舒服。那张正宗的银盆大脸看的我实在受不了,爱谁谁,撇下她就走了,临走时好像还说了一句:对不起刘郡主,俺祖宗八代都是农民,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乡长了,我还真伺候不了您,麻烦您把咖啡钱结一下,我的钱都借我哥买媳妇了,来时没带钱。从那就再没见过,没想到她竟成了卫苇媳妇,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