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奋力想把我推开,无奈我抱的太紧,语无伦次地说:“别这样,好吗,我陪你聊聊。”我不再说话,抱起她往套间走去。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我几下就把她的衣服脱了精光,在这个过程中,我仿佛在做意见神圣的事情,竟没有任何罪恶感。静竹不断哀求,“求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只是声音越来越小。
抱着她的身体,我用力亲吻她苍白的面颊。以一种朝圣般的仪式进入她的身体。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好像要把这些年的苦恋都发泄出去,我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静竹,你想死我啦,你害死我了,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你这个要命的妖精。”
暴风骤雨终于过去,一切归与平静。我静静地望着她,青丝纷乱,两眸如星,苍白的面颊落着两片激情过后的绯红,眼里含着泪水。我用双唇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苦苦的,咸咸的。仿佛我这些年的心。
我轻轻地拥着她,说:“静竹,我要和你结婚,真的,我不想留下一辈子的遗憾,我太爱你了,我等不了。”她幽幽地说:“你就是这样爱我的,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