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儿,你干吗那么色迷迷的看着人家”说完,我心里也暗暗笑了,思量自己说起话来竟也和愁儿一般嗲嗲的,也许这就是一种恋人这间的默契吧。
“呸呸呸,明明是你色嘛,虚君子,昨夜你不是用不要...不要那个了吗,正是你却趁人家睡着后偷偷非礼人家...”
啊?我心里一惊,不会吧?昨夜梦中明明与虎牙妹妹相会去了,那里有非礼你嘛?啊!糟了,突然想起一种可能,该不会是昨夜梦中太用着急,急得把任萍的名字连及一些肉麻的言语及动作全一股脑全弄将出来了吧?可是看愁儿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好像又不像,否则说不定会在我“春梦”未觉之前把我拍醒。我低声地问到:“我怎么非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