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千万”三个字咬得很重,让大老板面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他终于恼羞成怒,“哼,难道我女儿还能给你们弹坏了不成吗?不就是个破钢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无权决定您女儿能不能弹这架钢琴,”她笑着点了一下头,“不过,如果您能获得大英博物馆或故宫博物院的特别批准,我们也就不会再拦着您了…”
“你……!”那大老板似乎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竟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气焰,酒意上来,扬起巴掌就要往她脸上打。
米灼年虽然静婉,但也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性子,轻而易举地就避开了。她恭敬的说着话,可那语气里实在没有什么真正恭敬的意思,“看来是扫了客人您的兴致了,我本人代表酒店向您表示深深的歉意。这是楼上自助法餐的餐券,您可以免费享用,祝您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我说……”
米灼年礼貌地点了点头,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收起笑容转身离开。
时间又过了几天,乔承铭自从医院一别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就连电话都不曾打来。
曾经心心念念一秒都不舍得分离的人,如今却如毒酒如蛇蝎般让她避之不及,米灼年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很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