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的走廊,她埋首在他的胸口,热泪濡湿他的衣衫。
“乔承铭,我觉得我好没用……”她低低弱弱地抽噎出声,紧紧抱住他的腰,哭着说道,“我害怕应付这样的场合,我在朱鹭溪面前也会感到自卑,我甚至、我甚至……不知道怎么样去反击,”她把头埋得更深一寸,哭声更加挫败。
“每一次都要等你出面,我才能安然无恙……我真的觉得自己好没用……”
“傻瓜 。”
乔承铭长腿一松,往后靠住墙壁,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脑袋。
“男人生来就是要保护女人的,不然这个世界要男人什么用,嗯?”
“可是我不想什么都依靠你只求索取不谈回报……”或许是因为她太爱他了,所以才恨不得要把所有自己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奉献给他。小时候是为他挑战最不擅长的手工,长大后就是倾尽家财换来那份手稿,现在她成了他的女人,反而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了,她也就感到无比的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