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哪里?”
“不知道,不过我觉得像现在这种连自身都难保的状况,”她顿了顿,然后冷冷一笑,“他不见得就会听你的话。”
风晴子的眸光狠狠一震。
米灼年也是个精明的人,最起码在女人里面,她的精明可以名列翘楚。
自己会被绑架到这里、加之风晴子在严刑拷打后被扔到这里……两件事情串联起来,她大概也能推测到七八分。
不过她还是想不通风晴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承铭告诉过我,你不是江珠儿,但江珠儿有可能在你的手里,反正我们也不一定能活着离开这里了,不打算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
风晴子冷嗤一声,然后闭上眼睛,显然不想多说一个字。
见她是这副态度,米灼年重新开了口,“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
米灼年坐在篝火前,百无聊赖地用树枝挑弄着柴火,声音有些惫懒,也有些讥诮。
大概是这么多天没人说话,她今晚话格外多,于是就毫无保留地说了下去,“我这些年朋友很少,除了关系很好的苏暖玉,几乎没个说话的人。你算是其中一个。”
“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你的眼睛很奇怪,但你笑起来让人觉得很亲切。你这样的外形本能让我戒备,不过后来你在工作上表现出来的那些才能……我没办法不欣赏。”
无论是高效、专业、还是安分守己。
“那些都是假的。”风晴子这样说了一句。
米灼年愣了一愣,“我知道。”
“所以当你跟着我说要去颐年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