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秒,然后同样从容地抱住她,
“我也是。”
又过了一会,他在她耳边很笃定地陈述,喉音融合着一片柔和的夜色,“比你更深,更早,也比你更久。”
我爱你,比你爱我更深,更早,也更久。
米灼年听着,有些不认同地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
“不会的,我这辈子爱不上别人了,所以你不会比我更久。”
“我也爱不上别人,”男人若有若无地叹息,漂亮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可是我会比你活得更久,因为我答应过你,要陪着你到永远。少了一分一秒都不算永远。”
“可就算我先死,死后不管是到了泰戈尔说的对面的岸,还是上了圣经里面的天堂,或者是下了阿鼻地狱里的奈何桥,我都愿意在那里等一等你。如果等不到你,我就不往前走。”
“傻瓜,”乔承铭被她这种悲观又严肃的语气惹得有些失笑了,“我们还有八十年的夫妻要做,现在担心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