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又过了几秒,乔承铭笑了,漂亮的手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口吻很随意,“我喜欢一个女人,就一定会给她婚姻,”他顿了顿,又笑,“只是接不接受,就是她的事情。”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很慢,就连眼神也只落在腕上的袖扣处,并没有向她扫来。
可米灼年却依然感到如芒在背,低头咬唇,“威先生,您不是说要谈年会的事情吗,不如我们先……”
“不谈了,”威盛南向来平静无波的眸子此时涌上了极其罕见的不悦,“下次来我办公室单独谈。”
“单独”,乔承铭原本就阴沉的面容一下子又变得更加晦暗,甚至透出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