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里的一堵墙是最新的现代爱情故事,为你带来视觉与心灵上的享受,希望大家喜欢。
一个家庭只要有人主外也有人主内就可以了,是男是女并不重要。
尾款谁来付?
米凤在上飞机前收到老公程健发来的短信,说装修公司来催尾款了,本来很好的心情飘来了一抹阴影。
与程健认识时米凤正处于人生低谷:离婚,最信任的部下背叛,生意一落千丈。米凤又不能对父母讲,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事。孤独的她在一个下雨天遇到程健。为了还债刚卖了车,她抱着双臂、低着头在风雨中往家赶。一只大伞移过来,伞下是一双温暖关切的眼睛。这双眼睛让一段时间来总是处于紧张与不安中的米凤一下子松弛、平静下来。
那天,程健把她一直送到家里。然后她发现,他就住在她住的小区。与暴躁的前夫比起来,程健的温和让米凤感到有了一种依靠,其实程健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再独立再强势的女人,都需要一间为情感遮风挡雨的小屋,米凤觉得自己尤其如此。
结婚后,米凤的生意渐渐好起来。米凤曾半开玩笑地对程健说你好像是我的财神爷,你一来,我就顺了。赚了钱的米凤让程健为自己理财,同时操持家里的大小事务。在女儿三岁时,米凤又买了一套小型别墅,刚装修好,还有一部分尾款未付。
几年来,夫妻关系发生了越来越明显的变化。米凤渐渐了解了程健,这个男人做什么都不顺,开过书店,快餐店,礼品店,最近又在谋划开鲜花店。说他是屡战屡败好呢,还是屡败屡战好呢?这都不要紧,关键的是他从未拿一分钱回家。整个家,包括孩子,都是米凤在支撑。米凤想,不是我撑不起,而是作为丈夫、父亲的他一点养家养孩子的意识都没有,好像我该背负一切,凭什么呀?!
程健跟以往一样来机场接米凤。一见到妻子,他的脸上就荡起了笑容。米凤一脸木木的表情,把拉杆箱推到他手里,就独自朝前走了。程健赶紧跟上,问:合同不是签了么,怎么还不高兴?米凤不理。上了车,程健见妻子坐着不动,就帮她系好安全带。米凤叹了一口气,说那点尾款你为什么不付,偏要等我回来?程健愣了一下,说我不是正缺钱吗,花店就要开张了。米凤说你就没有不缺钱的时候!你的生意才是个事,我的就不是了?程健说我拿4万块出来,就等于拿了我全部资金的50%,对你,1%都不到。米凤说那我就活该为你养这个家?!程健好一阵才说,我把我经营的事业都写上你的名字。米凤说我不稀罕!
话说到这个份上,两人都沉默了。
搬家
米凤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这次出去签了一个大单,公司有好多事在等着她。程健去了自己即将开张的鲜花店。下午,程健还是提早回了家,他想到妻子出去了七八天,应该给她准备一顿可口的饭菜,尽管有保姆。米凤回到家里,已是晚上八点。女儿欢天喜地,一头扑了过来,母女俩笑着在沙发上滚作一团。笑够了闹够了,米凤看见程健正安排保姆端菜端饭,饭菜的香味热腾腾地弥漫开来,米凤一下子想起两个字:温馨。唉,还图个什么呢?米凤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四周安静了。
米凤从浴室出来,看见程健在书房铺床,问他这是干什么?程健说你不是心情不好吗,我不打搅你。米凤慢慢走过去,贴在他宽厚的背上,万般柔情,轻声说我们不说那些。程健心领神会地转过身来,把妻子揽进怀里。程健给了米凤最激情的回应,肌肤之亲的幸福眩晕让米凤恍然如梦。抚摸着程健结实有力的胸膛,米凤心情复杂得不能自己,眼泪流了下来。
要搬家了,这是家里的大事。米凤忙,只能全权交给程健。程健忙了好几天才把一切打理好。
这天,为了庆祝乔迁新居,请了许多朋友来家里聚会。朋友们参观了新房都说好,都夸米凤能干、会挣钱,是女强人。米凤说我可不想当女强人,我想小鸟依人,那才是真女人呢。饭桌上,米凤说到一个中学同学,嫁了个好老公,买套别墅500多万,装修花了200多万。大家就啧啧叹息,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呀。
程健在一旁局促不安,埋头喝饮料、吃菜。等朋友都走了,脸色还没有恢复过来。他问妻子,你是在影射我吧?米凤说没有啊。程健说你不要这样含沙射影,这让我很不好受。米凤说我不过说了一个事实,又没有编故事。程健顺着自己的思路说下去,我是做得不够好,没有挣很多的钱,但我一直在努力。米凤的气就来了,说对这个家,你也在努力吗?你什么时候想到过为这个家哪怕添一块砖加一片瓦?程健说我没有放弃过!米凤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面对家里的烦心事,米凤只有一头钻进工作里去才能忘掉。可是家是个天天要回的地方,老公是天天要见的人,岂止是见,还得同床而眠!米凤常常觉得心绪烦乱,拿得起,却放不下。
都是初恋惹的祸
一天,程健的大学同学来访,喝了酒,说着说着就说到程健的初恋。醉熏熏的程健描述了女同学的温柔和善解人意,可惜女同学是北方人,毕业后回了北方,而程健留在南方,从此海角天涯。程健感慨地摇头。米凤差点气炸了肺,吃着我的饭,住着我的房,居然时时不忘初恋情人。
但米凤不愿程健的同学说某某娶了个小肚鸡肠的街头女人,就忍了,忍的滋味十分难受。人一走,米凤就暴发开来,还念着初恋是吧,我们明天就离婚,给你自由,找她去吧,没有路费,我给!最后这句话有点恶毒了。程健吃惊又气愤,说你这是吃哪门子醋,多少年的事了,不过说说而已。米凤说岂止是说说,你是在拿我跟她比,我没有她温柔,没有她善解人意,我费心费力养这个家,我还要温柔,还要善解人意,我上辈子欠你的吗?!米凤一边痛哭一边摔摔打打。
米凤决定离婚!可是程健不同意,坚决不同意!程健说自己是爱妻子爱女儿的。米凤说不是,是你离开了这个家找不到更好的。事情就僵在那里了。
米凤提出分开一段儿,让大家都冷静一下。怎么分开呢?当然是程健离开。鲜花店已经开张了,他就在店里支了一架行军床。
两人开始了各自的生活。
没有了程健,米凤心里清静了许多。家里有保姆,一切都还安排得过来。只是女儿从第一天起就不停地问米凤,爸爸?爸爸呢?小女孩一想起爸爸就会找遍家里所有的房间,因为程健经常与女儿在家里玩捉迷藏的游戏,所以她固执地认为爸爸一定是藏在哪个房间,正等着她去找。找不到就哭。米凤哄她,爸爸出去找钱钱,给宝宝买新衣服买糖糖。女儿哭着说宝宝不要新衣服不要糖糖,要爸爸!米凤应付不了这个执着的小家伙,眼泪也如滑了丝的水龙头,怎么也关不住。米凤这才意识到,自己平时很少管家管女儿,女儿跟爸爸的感情已经很深很深。
这天傍晚,米凤搂着哭累了的女儿看电视。保姆做完家务坐到米凤身边。这个50多岁的保姆是米凤从母亲的老家带来的,跟了米凤多年,从不多言多语。每当夫妇二人开战时,她就会把孩子带出去玩。她跟母亲一样喊她凤儿,她说,凤儿,不要闹了,你命中就该有他这么个人。米凤有些吃惊,怎么?连保姆都比她看得清楚?
女儿要你,回家吧
米凤有点想去程健的鲜花店看看,看什么呢,说不清楚。她觉得内心的某种东西正在坍塌,给远在加拿大的女友写了封信。女友在回信中写道:社会习俗是男主外女主内,其实,一个家庭只要有人主外也有人主内就可以了,何必分男女?比如让你这样天性独立又活泼的人回到家里去主内,你会干吗?从你满腹的牢骚中,我还是看出了你的丈夫为这个家所作的努力,他为你理财,你不用担心你挣的钱会贬值;他护爱你们的宝贝,你不必为女儿的养育操心;他打理了整个家务,你可以全身心地投入事业……
米凤真的去了程健的花店。化了淡妆的米凤让程健吃了一惊。花店很小,生意也有点冷清,但装修、摆设都有品味,显出店主人的用心。程健正在为一个客户要的花篮插花,以米凤挑剔的眼光看来,配搭十分得当。米凤心里涌起一种感动,离开花店,在马路对面给程健打了个电话,柔声细语地说女儿要你,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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