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
“没、没呢。”被沈奕霖说中心思,我顿时变得结巴起来,语无伦次地解释,“我、我只是有点紧张,哦,不是,我是敬重您。”
这样的反应摆明就是告诉沈奕霖,我怕他。沈奕霖没说话,只是定定地盯着我看,开始我还敢迎视着他的目光,几秒钟后就顶不住了,目光闪烁的躲避他的注视。
这男人的眼神太冷了,冷得吓人,打目光仗我不是他的对手。在奕霖如利剑般的眼神下,我乖乖地坐到沈奕霖对面的椅子上,低垂着头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
“我有那么可怕吗?嗯?”沈奕霖微微偏头看着 ,“自从你调到秘书室,每次见到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不,不是的,沈总,我没有那样想。”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又是摇头又是解释。
沈奕霖抬手压了压手掌,示意我坐下,“坐下。”
我只得乖乖地坐下,可僵硬的姿势和眼底的警惕还是泄露内心的紧张,沈奕霖无奈地苦笑一声,“你到底怕什么?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
“我……”我犹豫一下,低下头,“我怕惹您不高兴,您会炒我鱿鱼。”
“我是个感情用事的人?还是你觉得我会公报私仇?就为了那天问路我发火的事,你对我这么防备?”
“不是的……”
“那是什么?”
“我能不说吗?”我才不会傻到告诉沈奕霖别人说他冷酷无情的那些话,“沈总,您不是要问我工作的事吗?你问吧,问完了我还要出去做事,不然今晚又得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