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浅浅抿出一个笑,谈不上多开心,也谈不上多勉强。
这个佣人很聪明,一方面知道看人脸色行事,给你点消息,另一方面,又把你夸的晕乎乎的,说白了,可能是个墙头草,也可能不是。
“家里有女人来这事,我是管不到的,谢谢你提点,以后要是有事可以打我电话,等会我给你记一下号码吧。”
既然要套近乎,那么我也不拒绝。
刚记下电话号码,只见霍继都从外面进来,浑身含着凉气,可他嘴角依旧噙着笑。
告诉我:“我先出去下。”
我身子探过桌子,努力去抓他的手臂:“不是说带我见朋友吗?继都。”
“乖,今晚真有事。”
有事,是去陪那个女人吗?遥想起那天闫妙玲说霍继都接纳我只是因为我跟某个已婚女人有一张相似的脸,我心里颇不安宁,或许那个女人就是霍继都此时要去见的。
想到这,极不愿意他走,就想那么抱着他,说:别走。
可我没那么做,只看了一眼,笑着道:早点回来。
这就是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有时候明明很想得到一个男人,可又怕那个男人嫌自己缠人,所以选择退一步,往往就是这退一步纵容了男人太多。
他走后,我暂且把这事放一边,木木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心想,我得做点什么让霍继都意识到我对他的爱多浓烈。
然而,我还没开始思考,门铃便被人按响了。
佣人去开的门,远远的,就听见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踏来踏去的声音,听着就一个感受,刺耳,极为刺耳。
高跟鞋的主人——闫妙玲走进来后,看到我,也是一惊,讽刺和鄙夷瞬间爬上她的眼睛。
“呵,今天没整死你啊。”
在我身边坐下,跟没事人似的:“看来赵九办事不行了,我以为这个时候你在某个废弃工厂拍片子呢。”
我没想到闫妙玲主动和盘托出,看来,她是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那个红三代果然就是她。
见我没说话,她继续讽刺:“死鱼眼啊?别那么看着我,像你这种在重庆这块地……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就是被搞死了都没人收尸,你指望着霍继都……呵呵……你——”
我冷笑一声,利落打断她的话:“今天是霍继都救的我。”
闫妙玲冷冷眯起眼,本来还含着些讽刺的双眸黯了,声音也弱了:“他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