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波在倒车的时候,我轻轻地说了一句:“谢谢你。”
然后勉强笑了一下。
李波却说:“好了,别忍着了,想哭就哭吧。”
我坚硬的外壳终于被狠狠抽掉,我想好好地哭上一场,然而突如其来的电话声,让我不得不再一次控制住了我想哭的冲动。
电话是警察局打来的,依然是上次那个和善的男生打来的,他说:“邓小姐,你过来局里一下,有事找你。”
我们在警察局里面再一次见到了邓春花,那个男生有点无奈地说:“邓小姐,其实我们这边48个小时就可以通知家属过来保释的,但是打你电话老是没接,问了邓春花又没有其他可以联系的亲人,就只能找你了。”
我疑惑地拿出手机翻了通话记录,才发现里面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全部被我忽略掉了,只好客气地道歉说:“不好意思,可能手机有点问题。”
那个男生却有点无奈地说:“现在被害人突然又说不起诉了,说是去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大碍了,这边就按照一般流程来处理了,不然如果是刑事诉讼就会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