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样,我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蜕皮。整完这一次休息了会后,我又整了好几次,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后来的晚上,基本上都是我爸在隔壁搞女人,我听着女人的叫声撸管。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贴吧里所谓的上阵父子兵。
其实,撸管本身就是个病,刚开始的时候,一天撸一次都会觉得很满足。
可是渐渐的越整越大,每晚我都能撸三四次,甚至半夜醒了都能再撸一次。
也就这样,白天我开始不好好上课,每天尽盯着女同桌,盼望着记住她们的模样。 晚上,听着隔壁的女人叫声,幻想着班里的女同学和学校里的女老师……
初二下学期时,我爸不知道在哪拐了个女人回家,她叫刘燕,来我家时才二十五岁。
她长得很漂亮,属于越看越耐看,秀外慧中的女人。
甚至说,她叫的声音也很好听,至少是我爸带回家的女人里叫声最好听的一个。
刚开始我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刘燕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会看上我爸这么一个烫了皮的癞蛤蟆?
(以前我一直觉得我爸那暴发户的模样就像一只烫了皮的蛤蟆,圆溜溜的。)
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原来刘燕有个弟弟,因为得了白.血病,需要五十万移.植.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