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我这么说后,噗嗤一声就笑了,说你爸可真有个性啊,我就喜欢这种有个性的!
我见她答应了,也不管她在开车,扑过去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甜甜的……
到我家门口时,老远的就看见我爸躺在院子里的竹椅上看欧美色情杂志,这个老不死的,咋就这么闲情逸致呢,每天看这种玩意也不怕得个啥尿急尿频尿不尽的毛病。
当郑凡的车停在院子门口时,我爸才眯着那小眼睛盯着郑凡的车,我推开车门一下车,我爸就骂了“你个龟儿子,现在过得蛮安逸嘛,每天出去吃喝嫖赌还有个车子接送。”
我当时就无语了,对于这种没文化的老古董,我还真是无言以对。他本想再骂两句来着,也就这时候,郑凡也推门下车了,我爸一见郑凡这美人胚子,瞬间就不淡定了,那眼珠子就跟会发光似地不安分的盯着郑凡的全身上下看。隔着大老远我都能看见他的裤裆顶起了一个大包,这个老不死的玩意……
“吴为啊,这个,这姑娘是谁啊,你不跟老爸介绍下吗?”我爸屁颠屁颠的跑到我们很前,用那老男人独有的色劲看着郑凡问我说。
我一笑,说“这是咱县里一把手的大小姐……”
我这话一说完,我爸那腿就哆嗦了下,好在他见过的世面多,很快就淡定了下来,随即伸出他那咸猪手跟郑凡说“大小姐你好,鄙人吴勇,西岭煤矿董事长…”
哥们我忍不禁就白了他一眼,就你这几十人的煤矿你还自称董事长,说的跟真的似的。
郑凡也算是那种见多识广的女人,她不见外的伸手跟我爸握了个手说“叔叔你好,别叫我大小姐,叫我郑凡就好了……”
“诶,你这小丫头,叫啥叔叔嘛,就叫我勇哥可好?叫声勇哥多亲切啊……”
“呵呵,勇哥你好……”
我的心里就好像千万只草泥马在奔腾,真心无语了,本以为我爸挺色的,没想到这么色,就连都可以叫他爸的小姑娘他也能吃上几块豆腐。
看着他两那亲热劲,我又不好打岔,只能默默的在一旁看着他两调情,心中一把的泪水。
中午,我家里大摆宴席,刘燕上街买了不少好菜。我爸这王八蛋可能是为了装逼吧,把刘燕赶出了厨房自己去做饭,说什么要亲自下厨为郑凡做菜,我靠,这个老王八,咋我打出生到现在就没吃过一顿你亲手做的饭呢?
果然是有b能使狗推磨啊。
吃饭时,我爸又拿出了两瓶珍藏的限量版茅台,这酒据说是我爸当初为了搞个煤矿开采证买来贿赂市里的领导的,结果人家领导不但没要他的酒,还让保安把他给赶了出来,惹得我爸碰了一鼻子灰。就这两瓶酒据说花了大价钱,我爸舍不得喝也就算了,每次我一碰这个酒,他保管得打的我跟个落水狗似的,没想到这个老东西今天为了讨好郑凡把这酒给拿出来了。
我现在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了,为啥子他对外人就跟看到上帝似的,对我就像阎罗王似的,他大爷的!
饭局刚开始的时候,我爸一个劲的给郑凡倒酒,可郑凡说什么都不喝,并且还在桌下踹了我爸一脚,意思问我我爸这是啥人啊,咋这个德行。
领会到郑凡的意思后,我便对还在强硬着给郑凡倒酒的老王八蛋说了句“爸,人家都说了不喝酒了,你还这么逼迫人家干啥子哦……”
我爸当时就瞪了我一眼,估计要不是郑凡在的话,他跳起来就能扇我个几巴掌。好在刘燕是个聪明人,见我爸是有些下不了台了,便连忙插嘴说“要不这样吧,咱喝饮料好不好?”
郑凡嗯了一声答应了,刘燕起身就往冰箱去拿饮料了。我爸这个老抠门,见打开了酒人家却不喝,要多心疼有多心疼,一边把酒盖子拧紧,嘴里还小声的嘀咕道“他奶奶个熊哦,老子存了两年都舍不得喝的酒,给你个臭婆娘喝你还不喝,煞风景。”
他说话的声音特别小,郑凡应该没听到,我差点就笑喷了出来,你说这人吧就是贱,搞女人舍得花大钱,喝个酒还这么抠门,这不是贱是什么啊。
刘燕拿了几瓶罐装的椰岛回来后,我们这才开吃了起来,饭间我爸是不停的跟郑凡勾搭,口水星子都喷满了桌上的菜碗。好在郑凡也算是明白人,我爸说什么她都点头,说到最后我爸就开始敞开大吊说亮话了。
“你爸郑书记在位可算是我们南城的救星啊,自从你爸上任县委书记后,我们县里的老百姓可都算踏上真正的小康生活了……”
郑凡又是呵呵了一声,没有言语……
“郑书记为官可谓是秉公办事,两袖清风啊,鄙人真的是佩服。”说到一半,他顿了顿接着来了句“我吴勇这辈子就佩服你父亲这一个人了,那么问题来了,可否给我引荐一下你父亲,我们这种小资企业家也想多听听郑书记的指导……”
说真的,我挺佩服我爸的,真的。尼玛简直就是人才啊,不去那个啥春节联欢晚会说相声都可惜了,这一句一句说的太有深度了,你大爷的。
郑凡听到我爸的话后,又是笑了笑,半天也为说出句话,估计是在考虑要不要帮我爸这个忙吧。沉寂了许久,她喝了口椰岛后伸手就在手提包里拿出了一张纸片递给我爸。
这纸片也挺奇怪的,大老远看去就只有一个名字跟一个电话号码,连个介绍啥的都没有,估计这就是领导人用的低调名片?
我爸用那颤抖着的手接过名片,当时那样子差点激动的就给郑凡跪了,他收好名片后,什么也没说就在口袋里拿出一个大信封递过来给郑凡。
这大信封装的是什么我也明白,钱呗。就这小把戏我曾经无数次的在我家里见他给我们县里的公『安』局局长送过,给副县长送过,甚至用蛇皮袋给煤检站的站长送过,只不过这次送的有些少而已。
这信封小虽小,可最少三万块钱是有的。我不禁有些对我爸感到恶心了,要不是像他这种充满着铜臭味的蛆虫太多了,我们华夏泱泱大国岂能有这么多的贪污腐败的官员?
当然,我本以为像郑凡这种小姑娘,怎么可能会收钱呢?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一伸手就接住了信封,然后迅速的就放进了提包里,而且整个过程脸色是那么的顺畅,就好像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收贿赂了。
我看着她那面不改色收贿赂的表情,不禁联想起了她那价值两百多万的奥迪,不禁有些为她老爸感到可悲。没想到我爸嘴里所说的那个不通钱理,不讲人情,两袖清风的县委书记郑传,他不收礼他女儿居然帮他收了,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心里突然有些厌恶郑凡了,没想到她居然是这种人,背着她老爸收手贿赂。她这样做或许不仅毁了他爸的名声,恐怕最后受到伤害的没准是她自己吧。
人啊,真的是一个奇怪的动物,让人有些捉摸不透。我转头看着郑凡那洁白无暇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她的心是黑的,而且是跟我爸那肮脏的心一样黑……
该送的钱送了,该收的钱收了,他们两就好像找到了组织般的大吹起了牛皮,让我跟刘燕有些难堪。
我看着我爸那牛逼的眼神,跟郑凡那种沾沾自喜的脸色,心里失望透顶了,起身就往楼上走去。我爸叫我,我没有搭理他。郑凡似乎也明白我生的是哪门子气,却并没有叫我。
进了卧室后,我重重的反锁上了门,然后趴到床上就发起了呆,没想到昨晚还是神仙日子般的我,今天就如同掉进了十八层地狱。
没想到给了我初次的女人做事是那样的……
这个下午,我又旷课了,整个人都好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心中满是失望和失落。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失望,甚至心里都想嘲笑自己没出息,就因为郑凡的一个举动就让我这么失望?难不成我是喜欢上她了? 想到这,我真真切切的开始笑话了自己一遍,傻瓜,我跟她只不过是所谓的P友而已,什么喜欢不喜欢的那都是狗屁罢了。
整个下午我都处在恍惚之中,甚至连郑凡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天渐渐的开始变色了,天边的夕阳显得特别的暗淡无光,就好像夕阳都在为我悲伤似的。
我趁着家里没人下楼把我爸那瓶限量版的茅台拿了上来,坐在窗台上喝着酒望着夕阳,显得特别的惬意,特别的洋媚。
不得不说啊,咱们大中国的酒那喝着就是爽,虽然酒精的辣味和酒劲有点大,可怎么喝那都比洋鬼子的马尿好喝。
坐在窗台上喝了大概有小二两吧,我就有些不行了,脑袋晕晕乎乎的,眼皮子都开始有些下垂了,一晕乎,差点一失手就从二楼摔了下去,幸亏哥们手疾眼快扶住了窗户框子才挽回一条小命,他大爷的。
我刚从窗台上跳回房间里,刘燕就敲我的门叫我下楼吃饭了,我都喝成这个鸟样了,哪还能吃的下饭啊,为了不让她发现我喝酒了,我便门也不开的回应说不吃了,中午吃饱了。
刘燕只是哦了一声,也没有再叫我就走了。我迷糊着躺床上又发起了呆,心里不禁想骂一骂那些个所谓的狗屁专家,真不晓得是哪个专家说的喝多了好睡觉,睡你妹个锤子哦,老子喝多了不但不想睡觉,反倒精神特别亢奋的想撸管,他大爷的!
撸就撸呗,可就在我撸一半的时候,门又咚咚咚的被人敲响了,吓得哥们我顿时就萎了……
敲门的是刘燕,门还没开呢她就叫我该吃饭了,我当时正撸一半,哪还有心情吃饭,俗话说的好,饭可不吃,撸管必须一气撸成,我没好气的说了声不吃了,然后也不顾她在外面叫我,独自又撸了起来。
她叫了几声见我不答应了,估计是自知无趣便走了。
不得不说啊,撸管还真是人间一大快事,爽的不仅是身体,更多的是身心结合的舒畅啊,我看着MP4里的武藤兰老师,拼命的折腾着我下面的小吴为,就在我快要一泻千里的时候,突然门咚咚咚的又响了,我那已经上膛了的子『弹』顿时又缩了回去,就连枪都萎了。
“你他妈烦不烦啊!滚!”我穿好裤子下床拉开门对门口端着一碗饭菜的刘燕怒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可能是因为她打搅了我的好事的原因吧。
刘燕端着饭站在我跟前听我这么吼她就愣住了,眼巴巴的看了我许久都没有出声,眼神中尽是不敢相信和吃惊,似乎怎么都想不到我会对她发脾气。
我当时心里充满着火气,砰的一声又把门关上了,完全不顾刘燕的感受,或许说自从我妈走后,我就再也不懂得去了解别人的心理了吧。
躺回床上,撸管的心情早已烟消云散,看着天花板我又胡思乱想了起来,我想起了那个笑起来甜甜的郑梓,又想起了那个让我真正成为男人的郑凡。不得不说啊,她们这两姐妹还真各有味道,论第一印象的话,郑梓应该是属于那种小清新吧,那郑凡应该是妩媚了。
如果你要问我我想搞哪个的话,那不就是说屁话么,哥们我肯定想搞郑梓了,从她那单纯的样子来看,没准还是个雏呢,嘿嘿,雏谁不想搞啊,不想搞的才是傻逼呢。话说回来,鬼才愿意跟郑凡那黑木耳勾搭,就她那样,不晓得跟多少个男人睡过了,哥们我估计在她眼里也就是个备胎中的千斤顶吧。
郑梓啊,真是一个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孩子,你说她咋就这么蠢呢,老爸都是县委书记了,读书那么牛逼还有个屁用哦,我要是有个这么厉害的老爸,绝对每天都出去瞎搞,反正身后有个老爸撑着。
说到郑梓,那么问题又来了,我现在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说那个徐宇超是她男朋友的话,那她为什么还要答应我送她回家?难不成她跟她姐一样,我也只是她的备胎?
我心里胡思乱想了许多,想到最后实在是让我头疼,实在忍不住了便溜到我爸的书房拿起电话机给楚飞打了个电话。不得不说,这像楚飞一样有个手机真好啊,接打电话多方便,不行,明天我也得去买个手机。
电话一通,电话那头就乱哄哄的,一听就知道楚飞这狗日的又在外面浪了,楚飞大声的问我是谁啊,我跟他说我是吴为,他这才哦了一声,然后问我有什么事啊。我便开门见山的问他认不认识徐宇超。
楚飞在电话那头明显的愣了愣,许久才问我说“柴刀,你怎么认识徐宇超的啊?”说话间他那边已经安静了下来,看样子他已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跟我说话。
听他这么问,我也没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楚飞听后叹了口气跟我说“柴刀,你听我说,既然徐宇超看上了郑梓,那你就不要去接近郑梓了...”
“为什么?”
“知道我们南城的县长叫什么名字吗?”
“徐霸天啊。”我没好气的回了句,心想我又不是傻逼,要是连县长的名字都不知道的话,那我还怎么在南城混下去。
楚飞笑了下,然后一字一字的说道“对了,徐宇超就是徐霸天的儿子,咱们南城父母官的儿子,所以咱们真的搞不过他,若是你真有种,那我告诉你,徐宇超现在正带着郑梓在溜冰场玩,你要真敢来的话,我陪你...”
他说罢,顿了顿又说了句“永安北路的溜冰场,12点前我都会在这里。”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只留我一个人沉思着...
郑梓,徐宇超,呵呵,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甚至连他们的关系是什么地步,我拿什么理由去找徐宇超麻烦?可是如果他们不是男女朋友的话我就置之不顾,那么我岂不拱手将郑梓让给了徐宇超?
我一咬牙,随手拿起了书房里的一个古董花瓶捏在手里,心中暗念道:花瓶兄弟,对不住了,我必须拿你赌一把,要是你碎了,我就去溜冰场找郑梓,要是你不碎,那我就听天由命了。
啪嗒,我手一脱,花瓶落在地上瞬间化成碎片,呵呵,看样子老天都想让我去找郑梓,那就搏一把吧。
这一次我没有傻逼的独自跑去溜冰场,毕竟徐宇超也算是贵公子,在我们县城多多少少都认识不少人,就我跟楚飞两人,估计绑一块都搞不过他。
走到楼下,我爸跟刘燕吃完饭正在看电视剧,我走到他们旁边,面无表情的对我爸说“爸,我要出去打架。”
说这话时,我爸跟刘燕几乎是同时都抬起了头看着我,我爸依旧是那副棺材脸,而刘燕的眼神中却特别的复杂,仿佛还在为我刚才凶她的事而纠结。
我爸愣了一两秒,问我说为什么要去打架。
“因为女人。”
“嗯,要我帮你什么?”
我说话特别直,我爸则更直,毕竟我爸这人就喜欢直人,我这样跟他直话直说,他不但不会生气,反倒特别的开心,就好像看到我长大了一般。
“我需要人。”
我爸又是嗯了一声,然后掏出他的手机就打电话,好像是给一个叫三眼的人打的,感觉他跟那啥三眼很熟一样。而这期间,刘燕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平视前方眼睛直盯着电视机。
不到十分钟吧,我家就来人了,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的男人,这狗日的挺拉风的,穿着一身的黑色风衣,开着一辆长城皮卡,除了他,车子里还坐在几个人,而这丫额头上还有着一道深深的刀疤,怪不得叫三眼哦,这大半夜的老远看去还真像个三眼。
三眼好像跟我爸的交情很深,我跟我爸当时就站在门口,他一下车就走过来笑着问我爸说“勇哥啊,是不是矿上有什么麻烦啊,我现在就去给你解决。”
当然,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三眼其实就是我爸雇的打手,平时煤矿山要有人找麻烦或者欠账不还的话,我爸只管说话就行了。
我爸对三眼回了个微笑,然后在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丢给了三眼,说拿去买水喝。三眼也没客气,像个哈巴狗似的点头哈腰的接过信封塞进了衣服内部的口袋里。
“矿上倒没啥事,就是我这不争气的儿子出了点事。”
“谁敢惹大公子啊,我现在就去废了他。”三眼说话的口气特别的嚣张,仿佛一切事物他都不放在眼里,这倒也给我打了个定心丸,他妈的,有三眼这种大混子帮忙,估计搞徐宇超是没问题了。
我爸对三眼摇了摇头,说“没啥大事,小孩子闹着玩嘛,你跟他去帮帮忙就行了。”
说完,我爸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转身就进了客厅,三眼见我爸进去了,笑着走过来对我说“大公子,你放心,有我三眼在,是人是狗我都能帮你打趴下,包您玩的爽。”
近距离下我才仔细的打量了三眼一眼,除了他额头上的刀疤,其他地方还是蛮清秀的,长得跟韩国棒子似的,白白净净的。
就凭他的长相和他混的叼的身份,看样子这狗日的也搞过不少女人哦,我呸,怎么现在什么事情都能往搞女人这事上想呢。
我没有理会三眼,第一次装出了富二代的样子,大步的往皮卡走去,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三眼紧跟前后,发动车子便开了出去,出院子后我便告诉他去永安北路的溜冰场,三眼点了点头拐弯往永安北路驶去。
三眼应该是属于那种健谈的人吧,一路上他都自顾自的用那不算流利的萍乡话跟我吹牛逼,吹他每天都要搞不同的女人,每天打不同的人,每天开不同的车抽不同的烟,就好像生怕我不知道他混的叼似的。
我实在是听不惯他那半普通话半萍乡话,便问他说“你不是萍乡人吧?”
“我湖南的,嘿嘿。”三眼开着车回道,然后指了指坐在后排的两个小弟说“他们两也是湖南的,跟着我在萍乡混四五年了,基本上都属于半个萍乡人了。”
得知他是外地的后,我倒也不感觉奇怪,在我们市包括我们县里,好多那种混的叼的都是外地的,毕竟我们本地的青年都出去大社会混了,老窝自然都被湖南跟贵州人占了。不说别的,就连我爸那煤矿上挖煤的百分之九十都是外地人,而且工资高的要命,我都有些想不明白我们本地人为什么放着自己家里的钱不赚而要去外面打拼。
我从反光镜里看了眼后座的两个小弟,长得比我好瘦弱,如同营养不良似的。哥们我看着他们那一脸的苦逼样,忍不住都不想让他们帮我去打架,生怕徐宇超把他们打了。但想想还是收住了口,谁让他们收了我爸的钱呢,俗话说的好,收人钱办人事,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大概五分来钟吧我们就到了溜冰场门口,下车时我就见三眼的那两小弟塞了个啥东西在衣袖里,估计是工具吧,妈的真够狠的。
溜冰场门口也挺乱的,一拍的混子就好像乞丐讨饭似的蹲在大门口,一个个那头发染的绿毛黄毛的就跟个傻逼一样。我现在有三眼陪着,自然也不畏惧这些小混混了,带着人就大摇大摆的往溜冰场里走去。
要说这永安北路的溜冰场还真挺大的,溜冰场外面是卡座和包座之类的,溜冰场中间的台子上还是个舞池。那溜冰道上的人就跟疯狗似的溜着,舞池里的狗男女一个个也不嫌害臊的相拥着扭腰。
每次我看到这些个*夫**时都忍不住想吐口水,妈的,在这共产主义新红旗下的社会,居然还有这种不要脸的事!
绕着溜冰场走了半圈才找到楚飞,这傻叉正在吧台跟一个三十来岁的妖艳少『妇』你情我爱呢,草,真够不要脸的。我快要走到他跟前了他才看见我,便连忙松开那正在抚摸着少『妇』屁股的咸猪手,走过来锤了我胸口一拳说“我靠,你小子还真来啊,够拼的啊!”
“不说废话了,那个啥郑梓在哪啊,你不会是忽悠我的吧?”我白了一眼色眯眯的楚飞,直接问道。
楚飞嘿嘿一笑说“哪能啊,我可是个读书人,怎么会忽悠你呢。”说完他便勾着我的肩膀往溜冰场的尽头走,一边走我一边跟他介绍了下三眼。可能是楚飞觉得三眼混的挺叼吧,松开那勾搭着我肩膀的爪子就跟三眼握了个手,说以后多多照顾。
三眼也是个明白人,对楚飞会意一笑,然后掏出一包大中华就给我们散烟,我本来是不抽烟的,但觉得出来混不抽烟还混个屁啊,结果接过他的烟一点着火就差点把我给呛的咽气了,妈的啥玩意啊,哥们我忍不住就将那刚点着的香烟摔在了地上,还不忘骂了两句脏话,惹得楚飞笑了起来说我真没用,连抽烟都不会……
被他这么一笑,我顿时就怒了,停下脚步弯腰就把我那摔地上的烟头给夹了起来放嘴里轻吸了一口,他大爷的,哥们我读书不行,泡妞不行,我就不信我连抽个烟都学不会。
这烟挺呛人的,呛的我忍不住都咳嗽了起来,可几口一抽,还别说,他大爷的抽烟还真好耍哦,抽的晕晕乎乎的,舒服死了。
我正想跟楚飞吹两句说抽烟挺容易时,他突然拉住了我指了指前面的包座,顺着他指的地方一看,他大爷的哦,虽然灯光很暗,但不远处的包座上坐着的人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正是徐宇超跟郑梓,其余还有两个男的,看着就不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