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康叔,我要谢谢你能这么陪她。”凌彦齐坐在他的对面。他能理解管培康,换作是司芃的痛楚被这样恶意曝光,他也只想带她远走高飞。
可他没有意识到,他允许管培康这么做,其实也是想逃避内心更深处的责任,那个责任和公司、股价都无关,而是一旦卢思薇真被刺激到,他该怎么办?他下意识地抗拒返回这个泥沼。他只想捂着那个最大的手/雷,一日不爆发,一日不灭亡,他便可心安理得在外头多逛一天。
可真等到那一天了,他的内心,又何止是司芃所说的后悔?
有句话, 我是第一次说,而且只说一次, 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我今天才知道, 我之所以漂泊就是为你。
——罗伯特·詹姆斯·沃勒《廊桥遗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