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司芃点头，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金莲看不过去，指着他们说：“你杀了小洁，她是你姐姐，你能心安理得到哪里去。”
“她是姐姐？现在要来认亲，要不要点脸！”凌彦齐转头痛斥她，说话也一改平日的温和，带着威严和怒意：“陈洁的死跟司芃无关，她自己选的路。倒是你这个做妈的要想想，她为什么选这么一条路，她明明有一条很好走的路。还有，你死了女儿你知道伤心，你怎么不想想，被你们害死的那些人，他们也有父母、孩子！”
司芃靠在他肩上轻轻摇头，让他不要再说了。警察很快就上来，向金莲出示逮捕证。金莲不哭了，面无表情地从地上爬起来，手背擦干脸上的泪，再捋捋凌乱的卷发，手握成拳头伸出来，冰凉的手铐“咔擦”一声拷在手腕上，她随着两名警察离开办公区。
她和陈洁的办公室也被封了，警察在里面四处翻寻。黄宗鸣跟过来，看到司芃额上的绑带和纱布：“小芃，你没事吧。”
“没事。”司芃心思有点不在此处，笑容有点勉强。
凌彦齐把黄宗鸣拉到一边：“uncle，等会我要陪司芃去这边的派出所，交代下陈洁坠楼的经过，所以有件事要麻烦你。金莲被抓，陈洁跳楼，彭光辉也没办法马上回来主持大局，你代表司芃留在这儿，和管理层开善后的会议，曼达的日常工作不能受影响。这边的人事我不熟，如果你需要人手协助，去找天海的张秘。”
“我明白，下午兆旭和阿德都会赶过来。”本来郭兆旭还想等着亲子鉴定结果，被郭义谦骂了一通。
“你告诉他们了？”
“这么大件事，我能不说？”黄宗鸣没说郭义谦也训他了，当然更骂办案的警方有眼无珠，他郭义谦的孙女竟然落到无人保护的地步。是该骂，他们全都疏忽大意了，以为金莲和陈洁毫不知情。更以为，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又没有陈北陈龙的帮助，能狠到哪里去？
办公区人来人往，凌彦齐往后一看，有员工给司芃推过去一条椅子，她坐在上面，仰头闭眼休息。他再问黄宗鸣：“你上来时，陈洁的尸体抬走了吗？”
“还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