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也无非就是在工作生活各种琐事上来回拉锯。既然都心知肚明,就不会没来由地争吵。大家也都在尽量避免他们的争吵。
台灯摁开。他坐下来,继续画那张“谢里丹”风格的唐草样图。
他有绘画功底,当初买回教材,稍一翻看便能上手。一张唐草,无论图案怎样复杂多变,总是花、叶子和卷草的衔接与组合,而且都是以圆圈绕着花,以s曲线连接叶子和卷草。
画出来并不难,可今晚他画得心浮气躁,遂掷笔拿起手机,发微信出去:“忘了把买衣服的钱给你了。多少?”
过一会儿收到回信,司芃把小票拍下来传给他。钱不多,才四百八十六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