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买酒,像个客人一样坐在吧台,不是夜店里盯场子的人。盯美女看,是男人本性,老是转身回头看凯文,才是违背天性。他是来盯凯文的。可谁让他来的?
管培康说过这个小外甥,职校肄业,爱打网游,父母离异,也就他这个做舅舅的偶然管管。也是嫌弃,所以连份正经工都不给他找。
凌彦齐试探着问:“他女人让你来盯的?”
“不算吧,算——追他的女人。”
凌彦齐更肯定了:“那这女人还挺有钱的。天天让你这么盯,盯到猴年马月去。”
“是啊,有钱,只有你们有钱人才有这么大的自信心,觉得世上没有追不到的人。”
凌彦齐不置可否,心想不知要多少钱才能追到司芃。
咖啡店关门了。此刻他就好想见她,迫切地想带她离开定安村,还想养她,再为她开一间咖啡店。也不是非要在司芃那里换来什么。不,他还是想的,想要她的吻、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可他连试都不敢试。司芃不是孙莹莹,那晚日料店里孙莹莹谈及丁老板给她的花销,她既不附会羡慕,也不鄙夷嘲讽。她虽是个穷人,但对金钱没什么需求感。
他怕说出来了,她笑他。她那么高高在上,他却只是个有钱庸俗的人。
舞池中一位性感**的女郎,扭着腰肢前来,手肘搭在凌彦齐肩上:“帅哥,要不要请我喝一杯?”
凌彦齐对女人通常都是彬彬有礼,哪怕不是喜欢的类型。然而转眼看她的脸,欧式大眼睛,浓而密的假睫毛扑闪扑闪,朝他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