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惠笑满不在乎的想,不就是高二的纪森达嘛,但是几秒后她猛的记起,这个人是因为什么出名的。
“高三四楼那一整楼被打碎的窗户......”
“他干的。”
“学校后院一池子的死鱼?”
“他干的。”
“老师一个早上开不了教室的门......”
“他干的。”
“黑板上经常是湿的老师字老写不下来?”
“他干的。”
“老师的电脑经常中毒?”
“他干的。”
“把人从十三层楼梯上一层一层的推滚下去......”
“他干的。”
“那我......”
“他干的。”
“......”
“等等,”毕初暖歪过头想了想,“好像哪里不对......”
依旧慵懒的倚着大理石吧台的男生,手里原本好好把着的酒杯突然“啪啦”一声碎了,碎玻璃扎进他的肉里,渗出了刺目的红,鲜艳夺目。
“哦呀,不小心捏碎了。”
他却嘴角依旧勾着恣肆的笑,眼底却是无法形容的一种嗜血的残忍。
他乖张,张狂,肆无忌惮,就像暗夜里的做成邪恶交易的恶魔。
惠笑现在脸色雪白,她没时间顾及哪里对不对,这么说那个纪森达,就是只要跟他打架,只有两个下场的人。
一骨折等严重重伤,二濒临死亡。
“初暖我回家了......”
“你不是要刨了我家祖坟来着?”
纪森达漫不经心的甩甩手,玻璃渣混着嫣红的血液溅到暗红色地板上。
“你听错了,我是说......半夜去给你家祖宗上香烧纸......我真的要回家了......不然妈妈会生气......没有饭吃哈......”
惠笑灵活的随机应变了一句,然后后退两步,刺溜一下没影了。
毕初暖理了理头发,这妞逃跑的速度简直比光速还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