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之前给我的感觉,是那种心如止水的平静。那种平静有些可怕,但是她掩藏得很好。
她对谁都是笑笑的,和谁都可以平静地相处。但是私下的时光里,我却总觉得她脸上有种莫名的忧伤。她似乎一直在怀念一个人,不是想念,是怀念。
我不止一次旁敲侧击问过她有关她的过去,她都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过去。她骗人,她分明有,我能感觉得出来,只是她不愿意提及。
我们私下的相处,真的是可以用相敬如宾来形容。她从不过问我的私事,也很放任我的自由,我们没有同『居』过,纵使我抱着她,我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倘若我们没有去南非,我觉得我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对身边的这个女人有多大的感觉。她的一切都太伟大,伟大得让我觉得自己太庸俗。
我愿意娶她愿意她陪我过一生,仅仅是因为她不像其他女人,她对我完全不上心。像我这样的浪子,要么就娶一个爱我爱得深沉的女人,要么就娶一个绝对放任我的女人。薇安,属于后者。
我没有想到我说去南非的时候,她说,她也陪着我去。
那时候,我的内心是感动的。我们虽不相爱,但是那种细水长流的温情,也足以让我觉得温暖。
她随即就申请了援医南非的请求,虽然因为妞妞的事儿我们耽误了一阵,但是我们最终还是踏上了南非的旅程。
在南非,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才开始慢慢感觉到薇安的种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