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谎!他分明又被人打了!一定是陶斌然干的!
我当时心里的火苗噌噌地往上冒,我跑去拿了棉签和酒精,我说:陈羽禾,你过来,我帮你消毒。
妈妈皱着眉头说:你好好上楼上坐你的功课,羽禾过来吧,妈妈给你弄,不过以后要小心点啊,叫你坐司机的车去偏不听。你这个孩子,就是固执。
羽禾咧着嘴,对妈妈笑了,妈妈把我赶到了楼上,她帮羽禾擦拭着伤口,我躲在楼梯的夹缝处看着妈妈一点儿都不温柔地给他涂抹,我看着他明明很痛却又强颜欢笑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气。
他终于上了楼,我飞快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说:羽禾,是不是又被他们打了?
他连忙看了一下楼下,然后小声地说:嗯,还是上次那帮人,说见到我见一次打一次。
我愤愤地说:一定又是陶斌然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