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地坐起来,拿过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那样的人渣,你竟然还要跟他回家?还要和他做?你说你贱不贱?”他鄙夷地说。
“不是这样的,是他在酒里下了药……”
“如果你不和他回去,他有机会给你喝酒?如果你不陪他喝酒,他有机会给你下药?”他冷冷地问。
我竟然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委屈,却根本无法解释。眼泪有些包不住了。
“是不是空虚了,就什么人都可以上?不给钱也可以?”他冷冷地说。
我咬着嘴唇,后面可以觀猪微心工中呺,小树林书舍,,回复110 接着看不让眼泪掉下来,“我很感激你帮了我,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任意羞辱我!”
他冷哼一声,拿起外套,向外走去,随手关上了门。
我摸进洗手间,用冷水狠狠地冲自己,又把手指伸进咽喉用力抠,让自己吐出来。我要尽快摆脱体内那让我耻辱的药性。
折腾了两个小时,我疲惫不堪,但总算是恢复了力气。
放心不下孩子,我走出来想看看孩子在哪个房间。门口守着的护工说,孩子喝了热牛奶已经睡下了,就在隔壁。
我轻手轻脚地进去,孩子已经睡熟,旁边的玩具区,堆放着我在医院看到的那些玩具。孩子漂亮的小脸上,竟然还留着睡前淡淡的幸福笑意。
我轻轻地在孩子身边躺下,听到他在梦里叫了一声妈妈,然后又叫了一声华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