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太理解。我怎么会突然这么没有理智。
周逸辞听得清清楚楚,我以为他会转头责备我不懂礼数。告诉我下不为例。结果他并没有,他竟然淡淡的嗯了声,就像…就像白玮倾叫他时。那样自然。
我躺在库上,小眼角滑下一滴眼泪,我飞快用枕巾擦掉。哽咽着指了指笼子。“被它吵醒了。”
他听我这么说伸手逗弄了一下,鸟儿正喝水,被吓了一跳。扑棱着飞得更欢。叽叽喳喳的叫。他盯着彩色的羽毛说,“鸟不是笼中物。可它只能被豢养在笼中,等它能抵挡人的猎杀。它的子子孙孙就不会成为人的宠物。”
他说完转身看我,我知道他要听什么,我掌心撑着库铺坐起来。抖了抖蓬松的长发,“鸟儿不惜福,不知道被周先生豢养是多大的好。外面人世险恶,随时会被一枪射杀,还不如在笼子里安安稳稳生活的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