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玮倾十分艰难想要站起来,然而她手指无力,好不容易抠住墙壁,又生生滑了下来,她尝试了几次有些崩溃,为自己的无能和轮弱而绝望,她捂着脸蹲坐在地上哭出声,虽然她在忍,她不想在我面前暴露她的脆弱,可她受不了自己还这么年轻就几乎成了一个废人。
我盯着她头顶有些脱发的毛囊,白玮倾低低啜泣着,闷闷的声音从掌心内溢出,“我不会和他离婚。”
我没有任何表情,等待她的下文。
她又哭了会儿,随即抬起头,红肿的眼睛和凌乱的碎发将她那张面庞衬托得无比凄惨,她一字一顿看着我说,“我不会交出周太太的位置,永远都不会,除非我死。”
我盯着她深陷进去的眼窝,好像在听一个巨大的笑话,她还以为主动权在她手上,这大约是最愚蠢的女人了,可笑周逸辞那么睿智津明的男人,竟和这么蠢笨的女人过了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