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文隽眼睛,他没回避我,神色非常坦然,也很轻松,要不就是真没出事,要不就是他还不知道。
我把喝乃的文珀塞他怀里,转头跑出房间找巴哥,他正背对门口抖落裤子,穿着一条特别紧的红裤衩,箍得屁股浑圆,不知道找什么东西,我顾不上男女有别,直接冲进去问他津霖是不是出事了。
巴哥听见我声音吓一激灵,他只愣了两秒便迅速反应过来,拿枕头挡住自己胯部,一边往墙角退一边磕磕巴巴的,“嫂子你怎么不敲门就往屋里闯,我这也…这算谁的啊。”
他埋怨完我扯着脖子大声叫文隽,“死哪儿去了!赶紧过来,你给我做证啊,我我我…我啥也没干!”
我将门关上,直勾勾盯着他,朝他站的角落逼近,巴哥被我这副表情吓得捂住胸口,脸色都变了,他歪倒在库头,身体微微后倾,“嫂子,别逗啊,都是一家人,这搞得太过了,我胆小。”
我顾不上笑他此时的惊慌多滑稽,问他津霖没回来知道原因吗。
他说知道,出了点事。
我扯住他抓的枕头问出了什么事,巴哥不太想说,抿着嘴唇沉默,我急得朝他喊,他这才勉为其难张口,“昨天有人把椿城拍卖会上的照片拿到滨城刊登,大大小小的报纸都是这点事儿,你和霖哥的关系露了,现在影响特别恶劣。”
巴哥的话让我慌了神,这事儿我和穆津霖并不是打算一直隐瞒下去,因为也知道隐瞒不了,等文珀上幼儿园,就算想捂着也势必要露,我们打算找个时机公布,首先要将一切铺平,可这个节骨眼上曝出,显然超出了我们预料,会让事态变得手忙脚乱。
我转身跑出木屋,风还在隐隐刮着,但级数小了许多,巴哥从后头追上来问我去哪儿,我说去公司找津霖,这事儿我绝不能让他一个人扛,当初如果不是我求他带我走,他惹不到这么多麻烦。
他想了下,“虽然霖哥不让我告诉你,但确实你过去更好,毕竟当初穆氏大选嫂子的威严摆在那儿,不过你最好带个人。”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谁,我找了个保镖开车,离开码头载着我到达金律师的公寓,我爬上四楼按了半天门铃,仍旧没有人应声,在我急得出汗时,旁边一户单元门打开,出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她问我是找小金吗。
她摇头,“昨天来了一伙人,将他带走了。”
我整个人脑子轰地一炸,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问她是否知道带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