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禄说,“老穆总和我很熟识,他并没有束缚他的姨太太要在他去世后守贞到老,金律师公布的遗嘱和录音,也没有这样的强规。三太太也好,其他太太也罢,本质上有自己感情归属的选择。只是这个人仍旧是穆家的男子,才会闹得这样不可收拾。可抛开这样强加的伦理因果,并没什么。”
我将杯子放回桌角,皮笑肉不笑扫了一圈每个人的脸色,“这件事曝光,迫于舆论津霖势必会被你们联手踢出穆氏,公司落在谁手里,还不是显而易见。一时的风言风语终会过去,长久的利益才是最大的砝码。周总有船厂,资本雄厚,并不逊色穆氏分毫,还要我再说下去吗?你们跟着老爷厮杀多年,那样一个算计了别人一辈子的男人,可能让我和两个儿子区区晚辈算计吗?知子莫若父,他眼睛透亮着呢。至于我所走的每一步,你们以为的千夫所指欺灭人伦,我依然问心无愧。我和津霖在老爷活着时候就在一起了,他心知肚明,我生下的文珀也是津霖的骨肉,你们算算日子就知道,老爷不默许,我敢在他眼皮底下珠胎暗结吗?他自己有没有造下种子,他会糊涂到不明不白吗?会任由我嚣张享乐,还把大笔钱财供到我手里挥霍吗?都是一群庸才废物!连道理都想不通!穆氏养着你们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