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经心说,“打胎伤身,心情得顺畅,别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荫险,相反却捧着热罐儿,拿真正的坏人当依靠。”
我说完瞥了她一眼,“前不久穆家的家族丑闻你看了报纸吧。”
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谢恨解气的快感,“你被千夫所指的大戏,鼓掌呐喊的围观者怎么少得了我。这几日我确实险些熬不过去,正是那样恬不知耻颠倒黑白的你给我做榜样,我才能活下去,你这样不要脸都不死,我凭什么死。”
我嗯了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遭报应了,这样难堪龌龊的事,才发生在你身上。”
她一字一顿,“报应也有你在我前面顶着。”
“别苦苦挣扎了,你自己多坏,你清楚。这报应我没有过,以后也不会。”
她大口急促的呼吸着,“谁能预料以后呢,我不是愚蠢的女人,我照样算不过天,算不过命,才会遭这毒手。如果老天也给你同样的报应,我想我会活得更快乐。”
“我有表里如一爱我至深的丈夫呵护,谁也不敢打我的主意。至于算计,我程欢就能算过天。”
她蹙眉只回味着前一句话,表里如一四个字暗藏深意,她确实不蠢,立刻就察觉到,她问我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