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吐出一口气,颇为感慨对穆津霖说,“你父亲拥有庞大家产和高贵身份,可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家庭却经营得一塌糊涂,儿女不和睦,妻妾不贤淑,那么津明的商人挑女人的眼光差到了极点。”
“也包括你自己吗。”
穆津霖说完这句话,他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将杯子放回桌上,起身朝我走过来。我下意识要后退,可我身后是墙壁和门扉,我根本没有可退的去路,我看着地面他逐渐逼近的一双脚,直到站在我面前停下。
他滚烫的呼吸穿过死寂的空气喷洒在我额头,烫得我身体一颤,他低沉的嗓音缓慢溢开,“你是贤淑的女人吗。”
我坦白说不是,他又问,“那你是怎样的女人。贪婪虚伪,还是自私奸诈。”
我沉着一张脸,他伸出一根食指勾住我下巴,在我抗拒和较劲中一点点向上抬起,他盯着我眉眼和鼻唇看了好久,我发现自己的脸在他瞳孔内非常美丽,美丽得犹如一幅画,可这样美好的姿态,我照镜子从来没有看到过。
我呆呆的注视他眼睛,分不清是看他还是看自己,他薄唇内耐人寻味吐出几个字,“周逸辞可真舍得,如果是我”
他将脸压下,伏在我脸上方,我们几乎相距不到两厘米,他深深吸了口气,嗅我的味道,然后意犹未尽说,“想象不到这样冰肌玉骨的身躯,被折磨时是怎样,一定很剌激眼球,令人热血沸腾,难以自持。”
他唇贴着我耳畔蹭过,朝里面吹了口气,“恨不得翻来覆去,直到看你红着一张脸晕死过去。”
穆津霖下流的话让我面红耳赤,我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压得太死。几乎钳制住了我全部力气,根本逃脱不得。
他灼热的呼吸越来越烫,像把我丢在一个巨大的火炉里焚烤。恨不得将我挫骨扬灰。
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着我上身,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柔轮被他抵住。在彼此起伏交缠的呼吸里挤压变形。这让我羞愤难当,我用力挣扎了两下,但他不识趣。仍旧不肯放开我,反而在我的拉扯中贴得更加紧密。
我睁大眼睛瞪着他,“穆先生自重。”
他慢条斯理的嗯了声。“怎样才算自重。程小姐指点一二。”
我垂下眼眸看他勾住我下巴的手指,以此示意他不妥,“穆先生觉得合适吗。”
他挑了挑眉梢。“哪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