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锡海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满意我的体贴懂事,相反他不是很高兴,脸色僵了两秒钟,在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时,他转身对杜老板说,“波斯美女我是无福消受,家里三个太太让我焦头烂额,杜老板的艳福我就不要了。”
杜老板扫了我一眼,恍然大悟问,“这是怕三太太不高兴了?”
穆锡海沉默不语,杜老板哈哈大笑,“滨城都说穆老爷英姿*,那么多太太都没有手段收住,不成想到了这把年纪,终于要被如花美眷三太太降服了。”
他们笑着碰杯饮酒,穆锡海喝光后语气有些自嘲,“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程欢倒是真的美人,我能不被降服吗。”
杜老板捏着酒杯,他眼神迷离略带回味说,“刚才你不提我也想不起来,要说滨城最标致的美人,还要属逸辞的母亲,那是看一眼就如沐春风的津致,哪里都不出众,可哪里都挑不出瑕疵,当时生意场上多少同僚羡慕穆兄的艳福。只可惜三十年过去,再也找不到那样充满韵味的女人,滨城是绝种了,真是绝种了啊。”
穆锡海面无表情,他盯着杯里晃动的酒一声不响。
我陪着穆锡海应酬了很多人,到最后体力有些吃不消,我才知道这是很累的一件事。至少比坐在包房里陪男人喝酒唱歌要累得多,笑得脸都僵了,该认识的人也一个没记住。
我叫来齐良莠。她喝得脸蛋红扑扑,也有点醉态。我让她陪着穆锡海。她问我干什么去,我说吃点东西,饿了。
她摆了摆手让我走。接替我挽住穆锡海手臂,一脸甜笑应付那些过来推杯换盏的人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