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抗拒一切男人,又不得不卖笑求生的程欢终于变了,变成了恨不得吞噬男人津魄的鬼,我用手抓住周逸辞领带,将他身体扯下来,我抬起头继续覆上他的唇,像渴急了的猫终于看到了一口井。
他在我耳侧低低的发笑,我本以为他会继续下去,因为他同样身体滚烫,可他却在这时撑住椅背坐起来。
我眼睛里盛满雾气,几乎要死掉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周逸辞的自制力惊人,但他现在不需要停,他为什么要停。
他在我注视下理了理胸前被压出的褶皱,他咳了声,司机立刻把耳机摘下,他问是否离开,周逸辞看了前面一眼,“走了吗。”
司机说,“早就开走了,估计现在已经行驶了一半。后面保镖乘坐的汽车也跟出去了,绕过了我们这辆。”
周逸辞嗯了声,他铺平我胸口几乎被他扯烂的衣服,我趁机握住他的手,我感觉到他指尖都带着火,热得随时能烧化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