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朝前迈了两步,推开一个刚从厨房内切了果盘出来的佣人,直奔楼梯口而来,我吓得捏紧了拳,脑子里一片空白。
白玮倾要上楼来,她如果上来看到我,我该怎么说,我是新来的保姆,还是和盘托出。
周逸辞会怎样处置我们之间一触即发的战役。
我还用想吗,他当然会弃车保帅,难不成还为了随时可以换掉的*而与自己的妻子决裂。
我胸腔内的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从嘴巴里冲出去,太可怕了,我死活想不到白玮倾会过来,莫非她听到了风声,特意来查岗,来捉奸。
随着心慌的等待和要被揭露的恐惧齐齐爆发,我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将几缕碎发沾湿,而我掌心早就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