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在暗示我能留在他生活里很久,不会太快被扫地出门,我来不及回味什么,他从我旁边经过,离开了书房。
之后几天周逸辞忙于一些公务,连新年都没休息,我在家里跟着保姆学煲汤煮菜,每晚都会做一桌,味道不是很好,卖相也糟糕,可周逸辞了解到是出自我手后,他没有嫌弃,甚至吃得比以前还多,他每次吃完都会适当说几句挖苦我,但我还是很高兴。
我觉得为一个男人洗手做羹汤是一件特别美妙的事。
我一直没放下白玮倾那件事,我觉得不对劲,不管周逸辞是否故意视而不见,我觉得调查一下事情真相总没坏处,他可能是太相信她也太相信自己了,或者说他不怎么相信我。
我自己不Ju备人脉,找岚姐没问题,可她不了解情况,我这么突然让她办件事,她肯定得问来龙去脉,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我找到了何曼。
我把事情跟她简单说了下,问她有没有路子找个靠谱的人调查下白玮倾,嘴巴必须严实,周逸辞身份太特殊,传出去就麻烦了,最好能拍下照片。
何曼听完当时猛地拍了下桌子,吓我一大跳,她整个人比我还激动,就跟看到了什么金灿灿的宝物似的,“程欢,你丫真有福气,这么好的机会摆眼前,不上位你就是一傻逼。”
上位?我蹙眉问她什么意思。
她没理我,手在自己脸上狠狠掐了下,都掐出了条红印,她喃喃自语说不是做梦,她特兴奋从对面绕到我旁边,狠狠挤着我,“最有本事和远见的*,不应该满足于自己的位置,能往上爬就不要放弃,成功是给够努力人准备的,你看岚姐,那才是人生赢家,羡慕吗?现在人家也是太太了,你是吗?他身边人喊你程小姐时候,臊得慌吗?”
我想了一下摇头,这还真不臊得慌,总比在场所里被客人喊婊砸好得多。
她恨铁不成钢扇了我一巴掌,“周逸辞老婆*了,你想他能善罢甘休吗,他那样的人物,会要一个潘金莲吗?白家是牛,可他被绿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啪嗒一声扣脑袋上了,你想这滋味儿,他能忍?他会屈服于白家的势力?他才是滨城的天,白家不被他绞死就不错了,这是你唯一转正的机会,我们必须联手,我为你挖到证据,狠狠砸他老婆的脸,到时候他们离了,你的好日子就彻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