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从沈洋的表情里看出这种场面让他很尴尬,我记得闺女三岁的时候我们的确去过北京,有一天晚上我和闺女睡了,沈洋大半夜出去,第二天才回来。
但我对沈洋很放心,结婚五年多,我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
沈洋和余妃走后我就开始昏睡,第二天我就出院了。
不管沈洋是怎么想的,不管张路怎么劝我,第二天是婆婆的五十大寿,我不可能不去。
为了掩饰我这张苍白的脸,我还特意找张路借了腮红,从没化过妆的我看着镜中日渐暗淡的容颜,从心底的叹息一声,男人终究爱的是貌美如花。
张路请假陪我参加婆婆的五十大寿,她时常给闺女买衣服,我婆婆对张路挺好,还时常给张路介绍男朋友。
张路甚至有一段时间还亲切的称呼婆婆为干妈。
干妈大寿,张路把头发一甩:“黎黎,走吧,咱们去会会那个两面三刀的渣男。”
酒店离张路家很近,因为孩子没了的事情沈洋昨夜特意交代我隐瞒下去,婆婆求孙心切,要是知道我小产的话,肯定会气出老毛病来。
酒店门口的横幅上挂着,祝沈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公公是军人,平日里对我们的要求很严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