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活人来说是大忌,可他还是固执的这样做了。
沈韵晞看着陆承宣一言不发的离开,有些担心的对陆修筠说:“我们跟着过去看看他吧,他今天一整天没有说过半句话,而且,你不觉得他的状态有些吓人吗?”
“他事事亲力亲为,我甚至看到他把一枚戒指放进了心诺的棺盒里。”
陆修筠揽着她的肩膀,小声提醒说:“山路滑,当心脚下。”
“心诺对承宣来说,不只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她是他的全部,甚至是他活在这个世上的意义。”
“大概是要颓废一段日子的,这种时候,谁劝也没用。”
一个晚上的时间,陆承宣坐在陆心诺的遗像旁边,喝光了酒柜里所有的酒。
那对玉兔静静的摆在桌上,他知道她肯定喜欢,她就喜欢这些别致的小东西。
他甚至还幻想着,她收到礼物的时候,那种爱不释手的神情。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把东西摆在她的遗像前。
陆承宣身边到处都是空酒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酒精味道。
没酒了,他就爬起来,东倒西歪的往地下的酒窖去拿。
可是,酒窖的门却被人换了锁。
陆承宣暴怒的喊着:“毛妈,为什么打不开门?钥匙呢,你还不快给我把钥匙拿来!”
毛妈小声劝道:“二少爷,您喝的太多了,不能再喝了,会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