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莫涛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可他还是来了。
“怎么回国了,你不是跟我说这辈子都留在德国了吗?”
当年被莫涛用药强了之后,我没追究,也没有能力追究。后来被徐琛弄回身边时,也没想过要靠他报复收拾莫涛。说不上来为什么,我对这个比我小了五岁的男孩就是恨不起来。
莫涛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他后来跟我说过跟他上过床的女孩子太多了,可是他没动过真心,除了对我。我没把他的那些话当真过,午远也对我说过他只会爱我一个人,可是最后还是那样对我。
相信男人的话,母猪真的是会上树的。
可莫涛用尽手段想告诉我男人也是可以相信的,他很爱很爱我。我真是服了这个男孩子,他像一块膏药一样糊在我的生活里,就算我告诉他我是别人的情妇,是不可能跟他有结果的。
莫涛说他不介意,他也不是往事清白如白纸的小清新,他真的是爱我,我们都不算干净的过去正好扯平了。
他不知道我那会儿的感受……有句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那时就觉得自己是浑身有无数裂缝的臭鸡蛋,嗡嗡的苍蝇总会在我身边窥探着,然后找到机会就扑上来。莫涛就是苍蝇。
“那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要是女的,会愿意嫁给一个强过你的人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啊?”我被莫涛年轻的身躯困在墙角时问他,莫涛很生气的说他不管,他会用一辈子对我好去弥补我们之间不太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