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说,不是说照片不是你送的吗。八年前,你也没最后真的强迫我做了,你知道吗,你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要二十四个小时里被两个男人强暴了。”我漠然的对他说着,好像这些事情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与我无关。
午远的唇形很好看,我还记得教我们画画的老师也这么说过,我过去一直爱看他嘴角那抹淡淡的微笑,可现在他听了我的话,嘴角沉下,脸色微红。
“过去,我伤害过你,你也伤过我。我的错,你可以用你想要的方式来报复。希望你不要让我离开会所,我需要这份工作。”他目光有些茫然的看向我坐的位置,说完缓缓垂下了头,一绺头发从发束里落下来。
我再仔细看,似乎他在微微抖动着,他最后的话说的有些艰难,他从来不是容易低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