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傻丫头,我又不离开重庆,随时都可以来找我玩。
晚上,黑子来找我喝酒,并告诉我他也辞职了,说是正好跟我共进退,全力经营好自己的公司。
几杯烧酒下肚,我搂着这个好兄弟的脖子,感动得差点哭了。
春节后进场的几个小项目,到现在都接近尾声,小姜负责在工地上盯着,我和黑子满世界的跑业务,希望能找到新的利润点。
这些日子,我过得忙碌而充实,因为我心中有一个期盼,一个月以后,我就可以和虹姐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尽管我知道,我妈和虹姐妈妈短时间内还接受不了我们,但是,万事开头难,只要迈出了第一步,以后的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
那时,我是多么的信心满怀,盼望着新生活的开始。
这期间,我妹妹薇妮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已经从我妈那里知道了我和虹姐最近的情况。
她很为我担心,怕我难受,也怕我跟我妈因为虹姐而影响了母子间的关系。小丫头在跟我通话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快哭了,弄得我反倒是安慰了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