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赵蔚开了房间,然后洗剥干净,静等云雨。
男女之间这种事,就像是饭了需要吃饭一样,但不同的是,一个需要往里装,一个需要往外吐。有时我会想一些简单而有趣的现象,它们之间关联着,相似着却同样快乐着。
就像我和现在的赵蔚,她低下头,头发垂在我的双腿之间,皮肤白,肩膀那里有一只小小的蝴蝶,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篇KJ的技巧,而腿间这个丰满怡人的女子,会不会是看了那些东西之后自学成才的榜样?
我很不纯洁地笑了。
赵蔚抬起头,还不忙用迷离的眼神看我,然后说:“老白,我爱你。”
爱是什么,我看着烟雾报警器,心里却一阵疼痛,我抱住赵蔚,直捣黄龙,身体不管是欢悦还是痛苦的刺激,总会抵消到心里的一些伤痛,或者,这就是某些伤心的人喜欢自残的道理。
云收雨过,天气晴朗,我不胜酒力,迷迷糊糊地听着赵蔚的后戏语言沉沉睡去,她突然说了一句:“老白,我和刘小中做过爱。”
我居然随口来了一句:“我知道,见过。”
她尖叫一声:“什么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