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记得,我和马一成当年在学校门前吃兰州拉面的情节,面端上来,我会指着门外突然喊一声,看,跑车。然后他就理所当然地扭头去看,然后我迅速夹他的牛肉,然后他回过头来,碗里撒在面上的牛肉已经少了一半。
这个办法屡试不爽。但是直到毕业散伙饭时,他觉得自己会天涯海角地挣大钱肯定要和我分开,才拍我的肩对我说:“老白,你知道吗,每次吃牛肉面时,我都特别希望你喊一嗓子,然后等你偷我的肉,看着你碗里比我多一点牛肉,我心里就莫名高兴,我真贱。”
靠,这话说得当时老子心里酸酸的,但令人欣喜的是,我们大哭了一场准备了好多西出阳关的话之后半年,又很不争气而欣喜地遇在了一起。
这也算是好友的一种吧。
我找的那个人很给面子,说想想办法。
我给了马一成他的电话,叮嘱他嘴要甜,礼要到,腿要勤。
他没有道谢,嘿嘿笑了几声,说:“回头,我给你个好东西让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