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都累了,坐以马路边上,愤怒随着体力的消耗散去,我悲凉地说:“我以为最好的朋友,即使做对不起的事,也不会欺朋友之妻。没想到,你还是做了。”
马一成气喘吁吁地对我说:“你,你放屁!”
我一边喘气一边冷笑:“那你告诉我,24号晚上十一半你还在我老婆那里做什么,然后你们熄了灯又在做什么?”
马一成啊马一成,你可能没有想到一句话,作茧者必自缚,我已经成了自己心魔里的那只柔弱无力的蚕,你又怎么能逃脱呢,是你提供的监控,让我看到了你的丑行。
当时,我们两个已经坐在马路牙子上,吃了个霸王餐,这一场架打得老板也没有收钱。
没想到他比我还生气:“我正想告诉你这件事,那天,你老婆找到我,想和我当面谈一谈,我以为是你小子又在外面干坏事儿了,就过去了,没想到,她不知从哪里知道我卖监控器材,想问我要,而且第二天就用,好像很急。后来说到你,她才说你们分居了,我还没问什么原因,就他妈的停电了。”
停电?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我像个狼一样嚎叫的时刻,整栋大楼,没有一丝灯光。
又是一个环环相扣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