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云消雨散,赵蔚才问我:“听说你辞职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她继续问:“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这话,与另一个人问的一般无二。我摇摇头。
她笑了笑:“不管怎么样,我爱上你了老白。你知道有个咒语吗?如果把自己的一根头发粘到男人的内裤上,那么这个男人会爱上这个女人。”
我忽地坐了起来。
“是你?!”我低声说。
她天真地点点头。看着我:“我拿自己以前的一根头发做了试验,但是很失败,你看我的眼睛根本就不留恋。才知道,自己的做法,多么笨。”
她似乎有些伤感,没有看到我眼里的愤怒。可是,我愤怒又有什么用,这一切都是她悄悄进行的,就像是我悄悄监视别人的行为一样,你能指望着监视者自己主动承认监视别人的目的吗?或者,她也是没有什么更坏的目的,就是好玩,今天也是偶然想起来。